舒格曼医生因为私自判断别人是阿兹海默症,现在正在深刻反省。

蔡医生从来不喜欢把反省体现在口头和书面,他给舒格曼医生安排了一项工作,让他打电话回访患者家属,了解一下患者生平,看看她在所谓的“阿兹海默症”症状出现之前是什么样的。

觉得他可能会情绪不好的卡卢医生本想安慰安慰他,没想到舒格曼医生一点没有情绪不好,接到工作安排之后立刻就去打电话了。

“什么?情绪不好?”舒格曼医生呆了一下:“怎么会,难道我会质疑蔡医生的安排吗?拜托杰瑞德,那可是蔡医生诶!蔡医生从来不会做错事的。”

他信誓旦旦:“就算蔡医生要占用我论文的一作位置,我也会毫不犹豫拱手相让。”

卡卢医生,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还是没忍住,说:“对蔡医生来说,那篇论文恐怕会变成她的学术污点吧。”

舒格曼医生勃然大怒!

舒格曼医生陷入思考。

舒格曼医生冷静坐下。

舒格曼医生:“我觉得你说得对,卡卢医生,如果我的论文一作是蔡医生,那恐怕这会是她擦不掉的污点。我甚至想不出她是受胁迫必须在我的论文上挂名一作之外的其他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担心她会因此对我拔枪。”

他诚恳地我住卡卢医生的手:“要是有一天我真的写出能让蔡医生心甘情愿挂名一作的论文,我一定要在最后致谢里面提你的名字,杰瑞德。”

艾琳护士凑过来:“说他什么?”

舒格曼医生,正色:“感谢我的好兄弟杰瑞德·卡卢,没有他提醒我我的论文会成为我的死因,没有死亡的追赶,我写不出来如此出色的文章。”

卡卢医生听完这个致谢准备用拳头交流一下自己的感想,艾琳护士激情记录,三人互相打闹了三十秒,然后各自进入工作状态。

安排工作的蔡医生本人并不在医院,今天她说有事要出去一下,现在她正在一家室内高尔夫俱乐部的走廊上。

看一眼手表,她已经在这里等了四十二分钟。

基金会的负责人西维尔先生是一个高尔夫球爱好者,但因为他有严重的皮肤病不能暴晒在太阳下,室内高尔夫俱乐部成为了他唯一的选择,他经常回来这里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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